[太阳]朝鲜战场上,8名志愿军女战士站在一起,棉军装裹着单薄的身子,腰间扎着紧紧的武装带,齐腰的麻花辫垂在身后,脸上还带着没褪去的稚气,一看就知道都是十七八岁的姑娘。这不是影视剧里演出来的画面,是真实留在历史里的瞬间。 (参考资料:2010-11-04 湖北日报——抗美援朝的女兵们:患“雪盲症”仍上台唱歌) 朝鲜战场,那地方不光是打仗,更像个大熔炉,能把人从里到外重新炼一遍,尤其是对一群中国人民志愿军第15军的女兵来说,这段经历更是刻骨铭心。 她们入朝时,最小的才13岁,最大的也才21岁,一群风华正茂的姑娘,却在炮火中完成了从“少女”到“战士”,再到一种精神象征的蜕变。 一开始,这些女孩们抱着一腔革命热情,觉得参军是件顶时髦的事,可当她们在1951年3月踏上朝鲜的土地时,所有浪漫的想象都碎了,跨过鸭绿江,脚下是被炸得只剩枕木的大桥,滚滚江水让人不敢低头,这种恐惧,只是个开始。 一江之隔,身后是宁静美丽的丹东,眼前却是满目疮痍、尸横遍野的新义州,这种视觉冲击力太强了,保家卫国的使命感瞬间就不是口号了,而是刻在心里的本能。 接下来,零下40摄氏度的严寒,背上100多斤的粮食弹药,还有头顶上随时呼啸而过的敌机,战争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们,这里只有生存。 在这样的极限环境里,她们的身份也被重新定义了,卫生兵王兰香,她的工作远不止包扎,为了掩护伤员,她的背包曾被打出9个洞,人却奇迹般没事,当伤员排尿困难,注射器又抽不出来时,她毫不犹豫地用嘴为战友吸出尿液,那个负伤都没掉一滴泪的硬汉,当场就哭了。 文艺兵的舞台,同样惊心动魄,邓文瑾和战友们演出的地方,有时是树林,用降落伞做伪装;有时甚至是离敌方阵地仅一百米的坑道里。 敌机一来就躲进猫耳洞,空袭一过,爬出来接着演,子弹擦着头皮飞过的经历,让她们的歌声不再是单纯的艺术,而是和死神赛跑的战鼓,刘淑君患上雪盲症,眼睛看不见了,依然由战友搀扶着上台清唱。 战争面前,性别是最先被模糊的东西,曾经见到男兵都会脸红的少女,如今能面不改色地处理最私密的伤口,她们解开衣服用体温温暖伤员,嘴对嘴喂食面部重伤的战友,甚至拔下自己的头发给战友穿血泡,这不是什么超越常规,这是阶级友爱,是卫生员的职责。 周德全记得,每天都要清点人数,昨天还活生生的人,今天可能就没了,在共同的生死考验下,“战友”是唯一的身份,就像杨毅说的,自己没立过什么大功,但没投降、没当逃兵,大家都是好样的,那句“过了江的都是英雄”,就是对这种集体认同最好的诠释。 几十年过去,彭淑滢已是老人,81岁的王兰香也因重病坐上了轮椅,战争给她们留下了什么?易明学说,战争教会了她什么叫吃苦,从此以后,人生再没什么能称得上是苦难,这段经历塑造了她们一生的人生观和价值观,让她们看到了信仰的力量。 这种力量,源于那场残酷的战争,却超越了战争本身,它告诉我们,在最艰难的时刻,人性的光辉可以多么耀眼,这种精神,即使在和平年代,也同样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。
志愿军四任司令员,对整体战局影响最大的,是哪两位?“1951年4月13日,飞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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