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微风]1909年,14岁的女孩被舅舅骗至青楼。鸨母瞅了一眼,撇嘴说:“宽嘴唇、

千浅挽星星 2025-10-14 12:42:28

[微风]1909年,14岁的女孩被舅舅骗至青楼。鸨母瞅了一眼,撇嘴说:“宽嘴唇、塌鼻子、脸又大,干不了这行的。”谁知女孩却向管事的跪了下来:“求求您了,留下我吧,当个使唤丫头也行。”   潘玉良出生在扬州,原名叫陈秀清,她 1 岁时父亲去世,8 岁时母亲也没了,姐姐也早早夭折,成了孤儿的她被送到安徽芜湖的舅舅家。   可舅舅家并不是庇护所 —— 舅舅嗜赌还抽鸦片,家里像个无底洞,她每天挑水、洗衣,干最粗重的活,换来的却是舅舅无尽的责骂。   14岁那年,舅舅为了偿还赌债,干脆利落地把她卖进了青楼,被嫌弃长相的潘玉良,怕被再次转卖到更不见天日的地方,只能扑通一声跪下,乞求留下,于是,她成了最低等的仆役,劈柴,擦地,干着所有脏活累活。   在这样被当作商品、被奴役的日子里,潘玉良的歌声成了改变命运的第一个机会,她偷偷学唱曲子,把扬州小调的婉转和芜湖渔歌的清亮结合起来,她的歌声甚至被称赞比画眉鸟叫还动听。   1912 年,在一次宴会上,海关监督潘赞化听到了她的歌声,这位留过洋的男人从她的歌声里看到了她的内在,他给 17 岁的她赎了身,还娶她为妻。   拿到卖身契的那一刻,潘玉良亲手把它扔进火盆,连带着青楼里用的名字 “张玉良” 一起烧掉,从此,她叫潘玉良。这不仅是改了个姓氏,更是她主动重塑自己的身份,第一次彻底和过去的苦难告别。   婚后在上海,邻居洪野的画笔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潘赞化也发现了她的天赋,支持她报考上海美专,1918年,她成了刘海粟校长的学生。   在画室里,她做出了一个震惊世人的举动——亲自脱下旗袍,以自己为模特进行裸体创作,这是何等的决绝!她把曾经被羞辱、被鞭打的身体,变成了艺术的表达,把过去最深的 “耻辱”,变成了最大胆的艺术主张。   1921年,她远渡重洋,先入里昂,后考入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,甚至还遇到了同学徐悲鸿,七年后学成归国,她被聘为上海美专西画系主任。   她的画风大胆而充满张力,尤其是裸体画,震撼着当时的中国画坛,可她没想到,社会的烙印比她想象的更顽固。   有一次画展上,有人闯进展厅,对着她的作品《人力壮士》破口大骂,还当场把画撕了,那些难听的话让她明白,就算自己在艺术上得到了认可,出身青楼这个烙印,还是会被别人当作攻击她的武器,艺术上的成就终究没能消除世俗的偏见。   1937年,她再次远赴法国,这一次,便再也没有回来,她一生未再嫁人,独自在巴黎生活。二战时生活困苦,甚至要靠中餐馆老板的接济度日。   1959年,一封家书带来了丈夫潘赞化去世的消息,她和故土的最后一点联系也断了,在巴黎的那些年,她的作品在国际上多次获奖,包括比利时的奖项和法国的教育勋章,可她终究是个异乡人。   到了晚年,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把自己所有的作品送回中国,她觉得,既然自己的身体没办法回到故乡,至少,她那些没有任何出身烙印的 “艺术之身” 能回家。   1977年,82岁的潘玉良在巴黎逝世。她没能亲眼看到自己的遗愿实现,直到1985年,她留下的四千余幅画作,连同她的旗袍、怀表等遗物,终于被运回了中国,分别由北京国家美术博物馆和安徽博物馆永久收藏。   潘玉良终其一生,或许都未能彻底摆脱那些烙印,但她没有被苦难摧毁,反而将所有斗争的痛苦与力量都融入到了画布之上。   那些烙印带来了苦难,却也最终让她的艺术有了更深的内涵,身体的价值会被时代定义,但艺术的灵魂,永远不会消逝。 主要信源:(人民网——潘玉良:从妓妾到一代画魂;川观新闻——“逆袭女王”如何将一手烂牌打成人生赢家?|“潘玉良的艺术人生”将在成都博物馆开展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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