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石后人跨越海峡的团聚,藏着太多说不尽的牵挂 1982年那个秋意渐浓的日子,吴石烈士的四个子女,终于盼来了和母亲王碧奎重逢的时刻。这一面,他们等了整整三十多年,从懵懂孩童等到鬓角染霜,从隔海相望到终于能触碰到彼此的温度。 你都没法想象这一家人当年有多难。父亲吴石为了民族大义秘密赴台,这一去就成了永别,把妻子和四个孩子拆成了两岸两半。大陆的三个孩子跟着亲戚过活,只听大人们含糊地说“你爸是做大事的人”,可连张完整的照片都没见过。夜里睡不着的时候,大哥就凭着模糊的记忆在纸上画父亲的模样,画了又改,改了又画,总觉得不像,却还是小心翼翼收在抽屉里;姐姐则常常对着地图上的海峡发呆,想着父亲会不会也在对岸望着同一个方向。 而在台湾的小妹,是跟着母亲王碧奎长大的。那些年日子苦啊,母亲全靠一双缝补的手拉扯她,掌心的老茧磨了一层又一层,摸上去糙得像砂纸。小妹后来回忆,每到清明,母亲就会搬个小板凳坐在空院子里,盯着墙角那棵老榕树出神,嘴里碎碎念着:“你爸最爱吃我做的蚵仔煎,不知道现在这手艺,还能不能合他的口味。”这话听得人心酸,明明是思念到极致,却连一句“想他”都不敢大声说出口。 重逢那天,屋子里静得厉害,就听见窗外老槐树的叶子“唰唰”往下掉,没人先开口,可眼圈都悄悄红了。还是最小的小妹先忍不住,几步冲过去攥住母亲的手,指尖蹭过那些厚厚的老茧,眼泪“啪嗒啪嗒”砸在母亲手背上:“妈,我好想你……”大陆来的大哥肩上还挎着个洗得发白的旧帆布包,他慢慢打开,掏出一件同样泛白的蓝布衫,声音都在抖:“妈,这是爸当年在家常穿的衣服,我一直压在箱底,怕洗坏了,怕丢了,就盼着有一天能亲手交给您,让您再摸摸,就像摸着爸的样子。” 后来上桌吃饭,母亲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磨得发亮的银镯子,轻轻推到桌子中间。那镯子边缘都被摩挲得光滑圆润,一看就戴了几十年。“这是你爸走之前给我戴上的,”母亲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,“他说这镯子能‘镇宅’,我戴着它,就像他陪着我一样,熬了这么多年,就是等着你们回来,把它传给家里的姑娘,也算圆了你爸的心愿。” 大哥夹了一筷子母亲做的红烧肉,刚放进嘴里,眼泪就下来了,哽咽着说:“妈,就是这个味!小时候我总抢您碗里的肉,您还笑我是‘小馋猫’……”这话一出口,满桌人再也忍不住,哭声、叹气声混在一起,可没人觉得狼狈。你说多神奇,隔了三十多年,隔了一湾海峡,可家的味道、亲人的牵挂,愣是没断过,就像早就刻在骨子里一样。 我总觉得,这场团聚哪是什么终点啊,分明是把吴石烈士的信念给续上了。就像母亲说的:“你爸走得值,他当年拼了命要护的,不就是咱们老百姓能安安稳稳过日子,一家人能团团圆圆吗?现在咱们能坐在一起吃饭,就是他盼了一辈子的‘好日子’。”想想真是这样,那些为国捐躯的烈士,他们不是冰冷的名字,是有血有肉的丈夫、父亲,他们的牵挂,藏在一件旧衣服、一个老银镯里,藏在家人跨越山海的等待里。这份家国情怀,这份亲情羁绊,真的太让人动容了。
吴石后人跨越海峡的团聚,藏着太多说不尽的牵挂 1982年那个秋意渐浓的日子,
小雪花飘飘
2025-10-17 17:09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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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丫
那个年代相聚太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