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2年,对印自卫反击战期间,毛主席正在听中印战争的战报,谁料,突然听到印度派出“杰特联队”,随即,毛主席大喊一声:“百年国耻”,第二天下令杰克连队必须全歼! 1962年的一个夜里,中南海灯光还亮着。战报一份接一份送进屋,周恩来总理念得很细,毛主席夹着烟,眉眼一直盯在纸上。东线第五十四军第一三零师,在高山峡谷里连打带追,四天时间吃掉印军四个旅,部队已经翻过喜马拉雅山。 西线第十一师越过阿拉昆仑山口,重创敌人主力,印军阵地像被人抽走了骨头。 那支号称要在亚洲“扛大旗”的军队,一上阵还是二战老样子,经不起几下硬碰硬。毛主席的嘴角微微往上挑,这个结果早就在他的盘算里。 战报念到西线后续时,多了一个意外的名字。 周恩来停顿了一下,照稿念出,说印度把号称王牌的“杰特联队”推到前线,与我军对峙。 毛主席原本半靠在椅背上,听到这四个字,整个人坐直,烟灰在指尖抖落,桌子被重重拍了一下,只留下一句:“百年国耻,务必全歼,马上通知新疆军区和西藏军区。”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。 熟悉他的人清楚,这位统帅平时指挥打仗,多半是不紧不慢,很少因为敌军番号发火。能把他从椅子上“拎”起来的,不是眼前这一仗,而是一段压在中国人心口上的旧史。 要弄明白这四个字的分量,只能把时间拨回一个世纪前。 那时候,还没有新中国,海岸线外面飘着别人的军旗。 1840年,坚船利炮扑向广州城,冲在前面的那支外军,就叫“杰特联队”。城破之后,街巷里的火光和哭喊,被后人一概说成“烧杀淫掠”。 此后多年,这支联队跟着英国人南征北战,太平天国后期的围剿、第二次鸦片战争、八国联军侵华,都能看到他们的影子。 一支外军从南到北踩过来,后面拖着的是中国一步步走向半殖民地的深渊。 1904年,杰特联队又闯进西藏,在高原上添了一道伤痕。 二十世纪中叶,旧日的日不落帝国在亚洲收摊。印度从殖民地里走出来,新政府忙着立规矩,杰特联队这个名号却被留下。 英国人走了,番号没走,部队里的骨干换成本国的锡克军人,这支部队被当作压箱底的王牌。 新中国成立以后,对外的态度很清楚,邻居还是要当邻居。问题在于,五十年代开始,印度国内一些反华和好战力量抬头,拿着所谓的“边界遗产”说事,在边境线上向前挪,越过麦克马洪线,占住南段,还扶持西藏分裂势力。 中央在权衡利弊后,决定进行对印自卫反击。 定下来的目标,是把印军赶回麦克马洪线以南,让对方认清一个现实:边界问题不能靠不断蚕食解决,既不能任人得寸进尺,也不打算去占谁的首都。 战场上,印军一接触,就暴露出指挥混乱、战术僵硬的毛病。 东线胜利电报连着往北京发,西线也频频传来捷报。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印度把杰特联队推上高原前线,在阿勒万河谷一带修筑工事,试图靠地形和气候扳回一城。 这片河谷地势闭塞、气候恶劣,杰特联队把营盘扎在这里,自以为占尽便宜,一是觉得高寒缺氧能挡住解放军的大兵团穿插,二是便于设伏。 他们想得挺美,却忽视了对手的底子:许多解放军部队,是从长征中走出来的,雪山草地走惯了。 前线指挥员李双盛摊开地图,很快就有了打算。他把兵力分成两路,一路在正面稳稳咬住,与杰特联队对峙,让对方把注意力都锁在眼前;另一路在夜色里悄悄爬坡,翻越被敌人视作“天堑”的山脊,从敌方后方绕过去。 高原的夜风裹着士兵的呼吸声,脚下的雪面被一步一步踩实。 等到天边露出一点亮色,杰特联队发现情况不对。 山谷上方和身后同时出现了解放军的身影,阿勒万河谷忽然变成一个收口很窄的袋子,所有退路都被封死。印军只剩下在正面硬扛这条路,而那条路恰恰是他们最不擅长的。 李双盛一声令下,山坡上的火力点齐齐亮起,冲锋号在空气里响起。 那一仗打得又狠又快。杰特联队几乎整建制被抹掉,号称骁勇的官兵,要么倒在山坳里,要么成了俘虏。电报从高原飞回北京,战报写得很干脆:某地敌王牌联队被全歼。我军伤亡控制在预定范围之内,从广州到西藏的一串旧账,在雪地里画上了句点。 印度在这之后,再想组织像样的反攻已经力不从心。 对印自卫反击战达到既定的政治和军事目的,印军退回麦克马洪线以南,边境局势慢慢稳住,新中国愿意与邻为善,不主动挑事,但真要动手,拳头也不软。 中南海那间屋子里,战报念到最后,毛主席把烟头摁进烟灰缸。 杰特联队这四个字,在纸上躺了一会,又被夹进档案袋里。百年风雨留下的印记不会马上消失,那天高原上的冷风,把一块旧牌子掀进了历史的背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