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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1年的长沙城,102师师长柏辉章快急疯了。对面是4万多日军精锐,自己手里不

1941年的长沙城,102师师长柏辉章快急疯了。对面是4万多日军精锐,自己手里不到1万人,想向上级要点援兵,结果被一口回绝。他抓起电话,冲着手下团长吼:“敌人冲上来就肉搏,谁敢退一步,自己提头来见!” ​谁能想到,这位在电话里暴跳如雷的将军,背后藏着一支被外界低估了半辈子的黔军部队。柏辉章是贵州遵义人,102师的士兵清一色是背着老套筒步枪、揣着家乡腌菜的贵州子弟,就连军官的佩刀上都刻着“黔中健儿”的字样。 ​这支部队早在上世纪30年代就跟着他南征北战,淞沪会战中在七宝镇硬抗日军第六师团三天三夜,士兵们用手榴弹和刺刀把苏州河防线守得纹丝不动,硬生生让中央军刮目相看——要知道在此之前,不少人都嘲笑黔军是“双枪兵”(烟枪+步枪),可这场血战过后,胡宗南亲笔写下“奋勇克敌,显树战功”的嘉奖令,贴满了102师的营地。 ​上级拒绝援兵绝非冷血。1941年9月的第二次长沙会战,日军司令官阿南惟几憋着一股劲要雪耻,把44个大队、322门火炮密密麻麻堆在20公里宽的新墙河北岸,企图集中兵力撕开湘北防线。薛岳的“天炉战法”里,新墙河本就是诱敌深入的第一道“柴火”,所有援兵都要留到决战时刻,柏辉章和他的102师,从一开始就被推到了“以命换时间”的位置上。 ​挂了电话,柏辉章摸了摸腰间的佩枪,枪柄上还留着淞沪会战的弹痕,他对着参谋长叹气道:“不是我狠心,退一步就是汨罗江,再退长沙城就没了,湖南百姓就要遭 殃啊!” 这句话很快传到了前沿阵地。趴在战壕里的士兵们,有的正往老套筒里压着为数不多的子弹,有的用衣角擦着刺刀上的锈迹,怀里揣着的腌菜罐子被体温焐得温热。来自遵义乡下的小兵陈二娃,偷偷咬了口咸得发苦的腌萝卜,想起出发前娘说的“守好国家,才能守好家”,眼泪在眼眶里打了转,又狠狠抹掉——他身边的班长,就是淞沪会战中少了一条胳膊的老兵,此刻正用独臂熟练地捆着手榴弹。 日军的进攻比预想中更凶猛。炮火像雨点般砸在阵地上,泥土混合着碎石飞溅,不少战壕被夷为平地。冲锋号响起时,穿着黄军装的日军像潮水般涌来,阳光照在他们的钢盔上,晃得人睁不开眼。102师的士兵们没有退缩,老套筒射程不够,就等日军冲到几十米外再扣扳机;子弹打光了,就抓起身边的石头、刺刀,甚至抱着手榴弹和敌人同归于尽。 没人记得打退了多少波进攻,只知道阵地上的尸体越堆越高,有日军的,也有黔军的。陈二娃亲眼看到,隔壁班的贵州老乡,被日军的刺刀刺穿了胸膛,手里还紧紧攥着刻着“黔中健儿”的佩刀碎片。还有个老兵,之前总被战友笑称“离不开烟枪”,此刻却光着膀子,抱着一捆手榴弹冲进日军群里,一声巨响后,再也没回来。 那些曾经嘲笑黔军是“双枪兵”的声音,在这场血战中彻底消失了。这些来自大山里的子弟兵,没有精良的装备,没有充足的补给,有的只是骨子里的韧劲和保家卫国的决心。他们背着老套筒,揣着家乡的腌菜,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。日军的指挥官百思不得其解,为什么这支看似“不堪一击”的部队,会如此顽强?他们不知道,黔军士兵的背后,是贵州的山水,是家乡的亲人,是绝不允许侵略者践踏的土地。 柏辉章在指挥所里,整夜没合眼。电话里不断传来各团的战报:“三团阵地失守一半,团长带头冲锋夺回了!”“五团伤亡过半,剩下的士兵还在坚守!”每一个消息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,但他知道,必须再坚持一会儿,再坚持一会儿,就能为后续部队的集结争取时间。 就这样,102师以不到1万人的兵力,硬抗了4万多日军精锐整整三天三夜。阵地多次易手,士兵们反复冲锋,硬生生把日军的进攻节奏拖慢了。当撤退的命令终于传来时,阵地上剩下的士兵不足三千人,每个人都带着伤,身上沾满了泥土和鲜血,但他们的腰杆依然挺直。 这场战斗,102师用巨大的牺牲,印证了“奋勇克敌,显树战功”的嘉奖,也让所有人看清了黔军的真面目。他们不是什么“双枪兵”,而是真正的铁血战士;他们不是被低估的部队,而是保家卫国的英雄。在抗日战争的历史上,有太多像102师这样的地方部队,他们没有显赫的名声,没有精良的装备,却用生命和热血,书写了一段段可歌可泣的传奇。 黔军的故事,不该被遗忘。那些背着老套筒、揣着腌菜的贵州子弟,那些为了国家和民族牺牲的黔中健儿,他们的勇气和坚守,值得每一个人铭记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