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朝第2位王 外丙 上位3年就逝去了?为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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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位烫手?
商汤灭掉了夏桀,刚把江山坐稳,转眼之间人就逝去了。按理来说该由太子太丁接班,不过在史书中却存在蹊跷,太丁比他的父亲去世得还要早。
这样一来,王位就如同一块炽热的炭火,被交到了二弟外丙的手中。不要以为这是兄友弟恭,在商朝那个时候,讲究的是“兄终弟及”,正能够顺利传位的并没有几个。外丙当上这个王很是突然,就连史官们的笔尖都在颤抖。
老臣们的算盘
外丙甫登位时,朝堂之上,站立者都是他父亲汤所留的老臣。其间最显眼的是伊尹,辅政大臣手握祭祀之权。
外丙欲改一法令?需先瞧伊尹是否同意。若欲出征东夷?老臣们却援引先王遗训加以阻拦。史书之中藏有这样一句话:“外丙二祀,伊尹摄政。”实则上,这王当得像一个仅负责盖章的傀儡。
黄河不听话
那年头黄河特别喜欢给新王找麻烦。外丙在位的第三年,河水把亳都附近的堤坝冲垮了,淹了上百亩的粟田。
百姓拿着木杈、提着麻袋去堵水,巫师连续跳了三天祈神舞,龙王根本不理睬。
外丙亲自带人宰杀了三十头牛来祭河伯,洪水虽然往后退了,但是秋收早就已经泡汤了。民间开始嘟囔:“先王刚走就闹灾,难道不是上天降罪?”
消失的三年
最神奇的就是外丙在位的时长。《竹书纪年》里记载他只过了两年,可《史记》却坚决觉得是三年。
商朝的甲骨文在这一段历史上刚好没什么记载,在祭祀坑中也几乎找不出跟他有关的太多迹象。有些野史猜测,他是因为生病才去世的;
实际上,还有一种看法是,他是被伊尹给罢免了;但更离谱的说法是,他居被洪水给卷走了。
事实早就埋在黄土下面,就只留下一个没解开的谜:这位商朝的第二任君王,为啥活得就跟一道虚影子似的?
弟弟的担子
外丙临终前,依循规矩将王冠扣于三弟仲壬头上。兄弟二人在宗庙里交接之时,伊尹立于香案旁,静静地盯着。不要以为这是温馨场景,仲壬所接的,不单有玉钺,还有朝堂上虎视眈眈的老臣,以及黄河岸边尚未修完的堤坝。
更为惊险的是,这套“兄传弟”的戏码其后竟直接引发了伊尹放逐太甲的大戏。其实那都是后事了。
东夷来敲门
外丙刚刚将王位传给仲壬,没过半年而已,东夷部落就骑着快马,携带着青铜矛前来做客了。这些人专门在商朝新旧交替的时候闹事,并且还劫掠了三个边境的粮仓。
仲壬其实心里有想要发兵的想法,可是伊尹捋着胡子,不停地摇头说:“先王立下了规矩,守住已有的成果乃是最为紧要的事情。”结果硬是强行忍着没有出兵,只是在边境密密麻麻地插满了尖木桩。东夷人嘲弄商朝王庭说:“哥哥传给弟弟,传得连刀都生了锈!”
龟甲上的秘密
要说外丙这辈子最为憋屈的情况,在于连占卜这般事都无法自主做主。
那时候重大之事都需灼烧龟甲,不过在祭祀坑中挖掘出的甲骨文里,外丙名字之后始终跟随着伊尹的卜辞。有一块残甲上刻着:“王欲进行狩猎,尹称此为凶险。”
怎样?外丙这辈子竟然未曾踏出亳都去打过猎。后世挖掘出他所处时期的卜骨,即便求雨之事也都写着“尹贞”。这哪里像是君臣关系,简直如同被绳子拴在一起的蚂蚱一般。
宗庙里
外丙离开之际,显得格外匆忙,祭祀的场面亦很怪异。按商朝以往之习惯,先王需接受至少五年之隆重祭祀。不过仲壬继位不久,便将祭祀时间改为三年。
在伊尹主持仪式时,供台上之青铜器竟为商汤曾用的旧物。一位年纪稍大之祭司饮了些酒,微有醉意,小声嘟囔道:“活时未当上真正之君主,死后竟连一口新鼎都得不到。”此话被伊尹听闻,次日此人便被安排去看守祖先之陵园了。
王冠带刺
仲壬这王,当得比他哥那可是还要糟心。外丙留给他的,不只有东夷边患,而且还有朝堂上一窝子盘根错节的老氏族。
伊尹越发像是摄政王,甚至仲壬娶哪个部族的女子都要去管。史书里记了一件荒唐事儿:仲壬有一回偷偷喝了甜酒,醉了伊尹竟然当着百官的面训了他两个时辰。这哪是臣子?简直比亲爹还严厉!
影子王朝
外丙这一世,如同一阵风快速地吹过般消逝了;不过商朝却埋下了一个极为致命的隐患,权臣比君王还要强硬。
等他的四弟太甲继位时,伊尹竟然直接把他流放到桐宫去进行反省。而且别觉得这仅仅是个偶然,从外丙那时开始,权臣专权的口子就已然被撕开了。
后世的甲骨文里,外丙的庙号排在仲壬之后,商王族自身也稍微有些不安:这究竟算哪门子正统的先王?
外丙这个王当得很憋屈,不过商朝却偏偏依靠这种“兄传弟”的方式度过了开国的危机。若要问这其中蕴含着什么道理?其实就如同黄河发大水那般,不论冲垮了多少庄稼,河道终归还是被蹚出来了!
【相关权威参考来源和文献:《史记·殷本纪》《竹书纪年》《礼记·祭法》
《殷墟甲骨卜辞》《夏商周断代工程1996 - 2000年阶段成果报告 简本》
《先立辉. 五帝及夏商周年表,重庆城市管理职业学院学报, 2005(2):54 - 55》
《史记·殷本纪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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