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国后才知道,乌兹别克是中国男人的快乐保留地

长情呢 1周前 (05-03) 阅读数 77 #推荐

刚下飞机的那一刻,我人是到了,但手机彻底“瞎”了,没信号,没网络,导航也打不开。我拿着行李站在塔什干机场门口,手上那部号称全球通的手机,连时间都卡着不动。

我一边翻手机卡一边看着头顶那个斑驳的“欢迎”标志,心里只冒出一句话:这地方…不会是来错了吧?

我后来才知道,乌兹别克斯坦的网络是真不灵,要想顺利用网,得去买本地电话卡,还得带护照登记,开个账户像申请贷款,激活后第一天还能用,第二天就开始抽风。

有次我导航找一家餐馆,地图走到一半直接黑屏,最后靠问路找了半小时,绕了个大圈,结果那餐馆正对着我下车的地方。

那种“人到中亚,心在非洲”的迷茫,真的能把人整不会了!

男人的眉毛浓得像小刷子,女人的眼线黑到能吓人

你在街上走十分钟,会怀疑是不是进了个眉毛博览会。

乌兹别克男人的眉毛是真实存在的艺术品,粗、密、浓,几乎没有人有“断眉”,都是自然版的硬核雕刻。我见过最夸张的一个大叔,眉毛粗得能盖住半个眼皮,远远一看像画上去的,但仔细看真是原装进口。

而本地女生的眼妆也毫不示弱。特别爱化那种黑得发亮的眼线,弯弯绕绕,眼尾拉得飞天而起。

我在撒马尔罕街头看见一个小姐姐,十五六岁的样子,眼妆比我大学毕业典礼画的还重。她对着镜子抿嘴一笑,我直接不敢看第二眼,生怕我眼神不小心拐弯,变成婚约现场。

是真的喜欢浓妆,也是真的不怕晒。我在三十八度高温下满头大汗,路边卖水果的小姐姐妆容依旧丝毫不花,粉底像贴纸,唇膏像铁漆,我一边擦汗一边感叹:人家是怎么做到不融妆的?我这边一热,眉毛都能漂走。

烤串是真的香,厕所是真的野

我至今记得我在布哈拉吃的第一口羊肉串,炭火香气扑鼻,外皮焦脆,里面多汁得像要爆浆。配上那种酸洋葱和撒了孜然的小薄饼,入口那一瞬间,灵魂差点当场升天。我坐在路边那张热得烫屁股的塑料小板凳上,嘴里油花四溅,心里一个劲感慨:这才是活着啊!

结果吃完上厕所的时候,快乐戛然而止。

我跑去路边一个小厕所,打开门的一刻差点原地断魂。一个三面开放的砖头小坑,没有冲水,没有门锁,没有纸。旁边一只鞋不知道谁的,孤零零躺在墙角。我转头就想走,老板冲我大喊:“可以用的!”

我深吸一口气,默默从包里掏出湿巾和一次性马桶垫,心想自己这趟出来没白带东西。

后来才知道,乌兹别克的厕所分“城市型”和“野战型”。城市里勉强能找个有坐便的,可惜得看运气,碰上节假日排队能排到天黑。农村和高速公路上基本全靠“尊重自然”。

吃饭是享受,拉屎是冒险。

交通不靠导航?

我第一次坐当地的出租车,是在撒马尔罕火车站门口拦的。车一来,司机冲我笑得很灿烂,我还没说去哪儿,他已经一脚油门冲了出去。三秒后我才反应过来我还没给地址。

我掏出地图比划,他看一眼,说:“好!”然后掉头进了一条不知道是哪年修的土路,车一路颠到我手机都跳出了壳。

路上没有红绿灯,车也不分道,什么卡车、摩托、骆驼车全都挤在一条路上,开车完全靠技术和天意。

我看着司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单手扶方向盘,另一只手还不忘敲方向盘跟着收音机打节奏,我心里已经默念了三遍“愿平安”。

后来我去坐了一次他们的长途巴士,更离谱。车上不分座位,谁先抢到谁坐,空调时有时无,窗户不能开,车速起起落落,前一秒像拖拉机,后一秒像导弹。

你问我怎么活着下来的?靠的不是安全带,是信念。

纸币是一摞摞装

乌兹别克的物价不能光看数字,得看厚度!!

第一次去超市买瓶水,标签上写着一万五,我心头咯噔一下,问老板是不是看错了,他笑着摇头,然后递过来一张“百元面值”的纸币,我一翻才发现,这百元只是“旧版”兑换标准。

我当时掏出整整半个钱包才凑够五万,还得一点点数给他,数得我指头都在抖。

而老板收钱的样子像在盘账,一摞一摞往收银盒塞,动作干净利落。

别看数字大,其实换成人民币,也就几块十几块。不过呢那种“金钱爆炸感”真的离谱!我有次去菜市场买了点水果和坚果,回去一掏口袋,发现带的现金根本不够,又匆匆跑回去取钱,取出来一沓,塞在包里鼓得像装了两包尿不湿。

后来我学聪明了,出门前必须先计划今天吃啥、去哪儿、坐几趟车,然后分门别类准备好纸币,小的放左边,大的放右边,零钱装兜里,一天要用好几种策略才能活下来。

警察特别热情?

别问为什么,在乌兹别克长着亚洲脸的人,在警察眼里就是“重点关注”。

我从塔什干坐夜车去布哈拉,刚到站,前面两个本地人嘻嘻哈哈出站了,我正走着,一个警察盯上我,示意我停下来,然后冲我比了个手势,我知道他是想看护照了。

我把护照递过去,他翻了一页又一页,然后突然停下,抬头看我:“你为什么来这里?”

我当时脑子一懵,支支吾吾回答了几句,他点点头,又让另一个警察过来,两个人一起盯着我的签证看,好像能从里面读出一段犯罪史。

我背后已经出了一层汗,旁边的游客都走远了,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站台,像在等命运的宣判。

五分钟后,他终于把护照还我,笑了笑:“欢迎。”

我拿着护照走出去,腿有点软,心想你早说欢迎,我早就笑出来了好不好!

其实也没恶意,就是警觉性高,尤其看到你一个人,又是外地面孔,就格外想确认你不是来搞事的。有次我在清真寺前拍照,又有个警察凑过来:“删掉。”我说:“我拍的是门。”他说:“那也删掉。”

委屈不委屈?但还得忍着,不然麻烦就真来了。

中国男人快乐福地?确实是,不止因为美女多

街上走两圈你就知道,这地儿对亚洲脸是真的有滤镜。

我那天刚走出饭店,一个小姐姐突然冲我笑着说了一句什么,手还拉了拉我衣角,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她只是想让我帮她拍张合照。

拍完还冲我挥手笑:“再见~”声音糯糯的,比烤馕还软。我当时整个人都暖了半截,心想:这才是旅行的意义吧。

要是长得不算太糟,笑得不算太僵,会说两句蹩脚的问候语,在乌兹别克真的能体会一次“社交高光时刻”。我在塔什干地铁站被路人夸过“像电影里的人”,在撒马尔罕老城被三个大妈邀请去她们家喝茶,问我“有没有打算娶当地媳妇”。

她们不是油腻,不是媚俗,是天然带点那种自信——看人不躲,看眼不闪,笑起来眼睛弯弯的,好像世界都不烦了。

中国男生要是来这边,只要不木、懂点人情味儿,活得还是挺不错的。

女人多数不抛头露面

在乌兹别克的大街上,最常见的不是女的,而是戴帽子的男人。

大多数女生不是不出门,是白天主要负责家务、照顾孩子、在家里做饭。市中心能见到一些,但大多也是急匆匆的路人。一眼扫过去,街道上几乎被男的占满了,骑摩托的、骑驴车的、抽烟的、卖瓜的。

我第一次住进当地家庭旅馆,老板是个中年男人,看起来挺强势的,结果晚饭一上桌,他老婆出场了。

身材高大,眼神凌厉,一开口声音像在主持婚礼,直接吩咐老公去拿盐、擦桌、喂狗,他立马起身去干,速度快得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招了个上司回家。

这边的女人看着传统,骨子里一点都不软。特别是一些老奶奶,讲话又快又狠,动不动就怼小孙子说“你不去念书你就是骆驼投胎”,我听得一愣一愣,完全不敢接话。

想不到的反差

我住在撒马尔罕一家青旅,晚上跟两个本地大学生聊天,其中一个突然开口问我:“你们那个‘本宫赏你一丈红’是什么意思?”

我脑袋瞬间一懵:你怎么知道这句的?

结果他翻出手机,点开某短视频平台,全是中文宫斗片段,还有《陈情令》《延禧攻略》,一个个剧情熟得比我还全。更绝的是,他开始模仿里面的台词和动作,连手势都对。

还有一次我去一间文化展示中心,人家正好在放太极拳表演,穿着中式长袍,动作有板有眼。观众席上的大妈们拿着手机拍,嘴里念叨着“东方的力量”。我一个中国人坐在那儿,都快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不会打太极。

以为乌兹别克闭塞、落后?错了,人家看多,研究得透。

不砍价等于交学费

乌兹别克的集市永远是这国家最热闹、最混乱、最有生气的地方。

我去塔什干的老巴扎,走进去不到五分钟,已经被推销了三次。干果摊的老板拎着一袋杏干塞我手里:“便宜!十万一公斤!”我刚想还价,旁边一个老奶奶冲过来:“他卖贵了,来我这儿!”

我脑子还没转过来,就被她拉到她摊位前,手里已经多了一把葡萄干。

我低头一看钱包,突然明白这不是买东西,这是博弈。你敢砍,他们就笑;不砍,他们就宰。

我有次图省事直接给了摊主说的价,他笑得合不拢嘴,还给我多装了几颗核桃,我以为是好人,结果隔壁摊主一看我买的东西,翻了个大白眼:“你这价格可以买两份。”

自尊心顿时碎一地。

乌兹别克的集市像赌场,但不赌运气,赌的是谁心够狠。想买便宜,得敢对老板说:“你这比我昨天买的还贵一半。”

一句话之间,价格从十万变七万。你一笑,他一笑,交易达成。

最后想说的是

乌兹别克就是这样一个地方:来之前没什么期待,来了之后却不断被打脸,被气笑,被喂饱,被惊吓,被照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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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若盛开 清风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