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6年10月6日,吃过晚饭后,坐立不安的陈永贵,接到了开政治局会议的通知,立即想到了住在他隔壁的吴桂贤,对工作人员说:“通知西院的一块走!咱车在头里,叫她跟后头,你们的车跟着,不能叫她单独行动!”[凝视] 1976年10月6日晚上7点,钓鱼台国宾馆16号楼里,陈永贵刚扒完最后一口小米粥就听到急促的电话铃声。电话那头传来紧急通知:政治局会议,马上出发。 这位62岁的副总理放下粗瓷碗,对警卫员说:“去15号楼叫吴桂贤同志,咱们一起走。”半小时后,三辆黑色轿车驶出国宾馆,车队里坐着两位最特殊的中央领导——一个是山西农民,一个是河南纺织女工。 陈永贵的人生像部传奇小说,1914年出生在山西昔阳县,父亲在他8岁时就饿死了,母亲改嫁后他成了孤儿。白天给地主家放羊,晚上睡在羊圈里,冬天靠羊粪取暖过夜。 1957年,43岁的陈永贵终于在村里的扫盲班认全了3000个常用字,那时他已经当了大寨村的党支部书记,天天琢磨着怎么让村民吃饱饭。大寨村在太行山深处,全是石头山,一下雨就山洪暴发,一干旱就颗粒无收。 1963年8月,连续七天暴雨把大寨村冲得七零八落,100多间房子倒塌,庄稼全毁,连队里的牲口都被冲走了。县里要给救济粮,陈永贵摆摆手:“不要国家的钱,不要国家的粮,不要国家的物。我们自己重建家园。” 说干就干,陈永贵每天凌晨4点起床,带着村民上山搬石头、垒梯田。他腰上系根绳子,在悬崖峭壁上开凿石坎。手磨出了血泡,脚也崴了好几次,就是不休息。三年下来,硬是在石头缝里刨出了2000亩梯田。 吴桂贤的故事同样励志,1937年出生在河南新乡农村,13岁就进了西北国棉一厂当纺纱工。个头不到一米五,却能同时看管1008个纱锭,创下全国纺织行业纪录。 1952年,15岁的吴桂贤发明了“细纱工作法”,让断头率降低了30%。厂里的老师傅都服气:“这丫头有天赋,手指灵活得像会说话一样。”她每天工作10小时,下班后还要学文化,从拼音开始学起。 1965年,吴桂贤被推荐上西北大学,学的是纺织工程。同学们都叫她“工人学生”,她每个月还要回厂里劳动15天,保持和工人们的联系。1975年当选副总理时,她提出一个条件:每月必须回车间干活三天。 那个改变历史的夜晚,会议一直开到凌晨两点,散会时,陈永贵和吴桂贤都很沉默,各自坐车回了国宾馆。这场会议后,“四人帮”倒台,两位“工农代表”的政治生涯也发生了转折。 1980年,陈永贵主动向中央提出辞职,他在政治局会议上说:“我是个农民,还是回去种地吧。”中央安排他到北京东郊农场当顾问,月工资120元。他每天戴着草帽下地,和农场工人一起种玉米、养猪。 吴桂贤的选择更加彻底,1977年春天,她向组织递交申请:要回陕西国棉一厂当工人。 厂长都不敢相信:“您是副总理啊,怎么能回来当普通工人?”吴桂贤笑着说:“我本来就是纺织工人,现在不过是回到老本行。” 回到车间的吴桂贤还是那么拼命,她担任副厂长期间,国棉一厂的产量连续三年全国第一。80年代初,她又南下深圳,参与特区建设,从纺织厂副厂长一路干到集团公司董事长。 陈永贵晚年住在北京郊区的平房里,家具都是最简单的,客厅里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大寨梯田的照片。1986年临终前,他把儿子叫到床前:“把我的骨灰撒在虎头山上,我要和大寨的土地在一起。” 如今在大寨村,陈永贵用过的铁锹还陈列在纪念馆里,锹把被汗水浸得发黑发亮。西安国棉一厂的荣誉墙上,吴桂贤当年的工作照依然清晰可见,照片里她正专注地检查纺纱机。 最打动人的是他们的生活细节,陈永贵当副总理时,每顿饭还是蹲在小板凳上,端着粗瓷大碗吃山西刀削面,喝小米粥。国务院食堂的师傅专门给他准备山西醋和辣椒面。 吴桂贤在中南海工作期间,办公桌抽屉里永远放着一套蓝色工作服。每次回陕西,她都要穿上工作服进车间,检查纺纱机的运转情况。工人们说:“吴副总理的手一摸机器,就知道哪里有问题。” 网友热议: “现在动不动就说‘寒门难出贵子’,看看陈永贵,43岁才扫盲,硬是靠种地种进中南海!大寨那石头缝里刨粮食的劲儿,比现在某些‘作秀式扶贫’实在多了!” “陈永贵当副总理不拿工资,回农场还自己种菜,吴桂贤辞职后直接回车间挡车——现在哪个领导能做到?” “1976年那晚,陈永贵非要和吴桂贤‘车队绑一块走’,怕她被有心人做文章,这细节太真实了!现在的职场,不踩你一脚算好的了!” “吴桂贤在深圳搞企业时,60岁还学电脑管理库存;陈永贵肺癌晚期还惦记修水渠。咱年轻人刷着手机喊‘躺平’,脸红不?” 两位老人用一生证明了什么叫“不忘初心”。无论职位多高,他们从未忘记自己是农民和工人。这种朴实无华的品格,在今天这个浮躁的时代显得格外珍贵。 你身边有没有这样始终保持本色的人?如果让你在“一夜成名”和“踏实做事”之间选择,你会怎么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