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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朝,14岁的义成公主被嫁给了65岁的老可汗,新婚之夜,老可汗丝毫不怜惜年幼的公

隋朝,14岁的义成公主被嫁给了65岁的老可汗,新婚之夜,老可汗丝毫不怜惜年幼的公主,相当粗鲁。事后,被单方面凌虐的公主却依偎在可汗的怀中,随后的一句话瞬间俘获了老可汗的欢心,自此恩宠不衰。 帐外的驼铃还在风里晃悠,毡房里的铜灯却已被风吹得只剩一点昏黄。义成公主把脸埋在启民可汗的皮毛大氅里,鼻尖全是膻气和老汗味,可她连动都不敢动。方才的疼痛还在骨头缝里钻,膝盖磕在地毯上的淤青发着烫,可她攥着衣角的手指慢慢松开,反而往老人怀里蹭了蹭。 “可汗的怀抱,比长安的暖炉还热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咬着字说得清楚,“阿耶说,草原的雄鹰能护着雏鸟,往后公主的性命,就托给可汗了。” 启民可汗原本正摸着腰间的玉佩,听见这话顿了顿。他见过太多中原送来的女子,有的哭哭啼啼寻死觅活,有的端着架子不肯说草原话。这小丫头刚被送来时,穿着绣满牡丹的锦裙,站在帐篷里像株随时会蔫掉的兰花,他本没放在心上。可现在她软乎乎的身子靠着自己,声音颤巍巍的,却没说半句抱怨。 他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头发,像摸一匹刚断奶的小马驹。“长安的暖炉,能挡得住暴风雪?”他的汉话带着浓重的口音,却放缓了语气,“跟着可汗,有肉吃,有马骑。” 义成公主把脸抬起来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却睁大眼睛看着他。“公主会学骑马,会学烤羊腿。”她伸手抓住老人的手指,那手上全是老茧和伤疤,“可汗教我吗?就像教草原上的小郡主那样。” 启民可汗笑了,喉咙里发出像闷雷似的声响。他想起自己早逝的小女儿,要是活着,该和这丫头一般大。他抽回手,从枕边摸出个银镯子,上面嵌着颗 turquoise(绿松石),是去年打胜仗时抢来的。“戴上这个,”他把镯子套在她细瘦的手腕上,“往后你就是我阿史那染干的人,谁敢欺负你,先问过我的刀。” 帐外的侍女听见动静,撩开帘子想进来伺候,却被可汗用眼色制止了。他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打了个哈欠,睫毛上的泪珠滚下来,滴在他的衣襟上。这才想起她从长安一路颠簸过来,怕是还没好好睡过觉。他往旁边挪了挪,让她躺得更舒服些,自己则靠在毡垫上,听着她渐渐均匀的呼吸声。 其实义成公主没真睡着。她闭着眼数着老人的心跳,一下一下像草原的鼓点。临行前母亲把她拉到绣房,塞给她一枚平安扣,说“皇家女儿没有自己的性命,你的命是大隋的”。她那时候不懂,只知道阿耶把她的名字写进和亲文书时,父亲书房的灯亮了一整夜。可现在她懂了,膝盖再疼,也比被可汗丢在一边强;身上再冷,也比被送回长安当摆设强。 第二天清晨,义成公主是被奶茶香叫醒的。启民可汗已经穿戴整齐,正坐在矮桌旁用早膳。看见她掀开帘子出来,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:“过来,喝了这碗奶茶,寒气就散了。”侍女端来的银碗里飘着奶皮,旁边还放着块酥油饼,是特意烤得软和的那种。 义成公主走过去坐下,学着可汗的样子用银勺舀奶茶。她的手腕还在发软,可握着勺子的手很稳。“可汗,今天能带我去看你的马群吗?”她抬起头,脸上已经没了昨夜的怯懦,“我想挑一匹小马,亲自养着。” 启民可汗放下碗,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些东西。这丫头不傻,知道光靠哭没用,也知道硬撑着不行。他点点头:“好,让阿古拉教你。他是部落里最会驯马的。” 后来草原上的人都知道,可汗新娶的中原公主,不像个娇贵人。她跟着可汗去参加那达慕,能喝下三大碗马奶酒;她跟着牧民去放牧,能认出哪只母羊快下崽。启民可汗走到哪儿都带着她,议事时让她坐在旁边的毡垫上,连各部首领送的贡品,都让她先挑。有人说可汗老糊涂了,把个中原丫头当宝,可汗却瞪着眼睛说:“她比你们懂,什么是一家人。” 义成公主当然懂。她在长安时见过太多宫斗,知道“恩宠”两个字是要自己挣的。老可汗要的不是只会绣花的摆设,是个能融进草原的家人。她会在他咳嗽时,用中原带来的甘草煮水;会在他跟儿子们议事时,安安静静地递上奶茶,从不多嘴。她从不提长安的繁华,只说草原的星空比宫里的灯笼亮。 这种“懂事”,其实是最聪明的生存。和亲本就是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女子是棋盘上的棋子,可义成公主偏要做那个能自己挪位置的棋子。她没把自己当受害者,反而用一句软话搭起了桥——既给了老可汗做长辈的体面,又显了自己的依附,比那些硬邦邦的“家国大义”管用多了。 启民可汗在世的最后几年,连属国的文书都要让义成公主先看一遍。他说:“这丫头的眼睛亮,能看出字里的钩子。”而义成公主每次都把文书里的厉害关系讲得明明白白,却总在最后加一句:“可汗拿主意,公主听可汗的。” 说到底,恩宠从来不是凭空来的。14岁的少女在新婚之夜就懂了这个道理——与其怨天尤人,不如顺着对方的心意铺一条路。她用一句话俘获的不是老可汗的欢心,是给自己挣来的生存空间。在那个身不由己的时代,这或许是最无奈,却也最清醒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