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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27年,15岁的富察氏嫁给17岁的宝亲王弘历为福晋。新婚第二天,就有试婚格格

1727年,15岁的富察氏嫁给17岁的宝亲王弘历为福晋。新婚第二天,就有试婚格格来给她请安。她知道弘历已经有侍妾,可是看到花容月貌的噶哈里时,她心里还是五味杂陈。 雍正三年,雍正皇帝给14岁的四阿哥弘历挑了个试婚宫女噶哈里富察氏。这姑娘虽然也姓富察,可跟后来当皇后的沙济富察氏压根不是一家子。 她爹是正黄旗的包衣奴才,说白了就是给皇家看大门的。这种出身在选秀场上根本不显眼,最后被塞给弘历当"启蒙老师"。 先说说这位正主富察氏。 她是沙济富察家的嫡女,祖父是康熙朝的议政大臣,伯父是镶黄旗都统,打小在满汉典籍里泡大的。宫里的嬷嬷说,这姑娘绣的荷包能引来蝴蝶,写的字比翰林院里的书生还端正。雍正选她当弘历的正福晋,不只是看家世,更看重她骨子里的稳当——皇家娶媳妇,从来不是只看脸。 噶哈里呢,人如其名,像草原上刚抽芽的柳梢,眼睛亮得能照见人。可包衣的身份像条看不见的锁链,进了宝亲王府,她连自称"我"的资格都没有,只能说"奴才"。试婚那三年,她跟着弘历读过几页书,陪他在月下练过骑射,可夜里弘历睡在她身边,她也知道,自己不过是块让未来福晋省心的"垫脚石"。 新婚第二天的晨光,是从雕花木窗缝里挤进来的。 富察氏坐在梳妆台前,丫鬟正给她绾发髻,金步摇上的珍珠垂下来,刚好遮住她微微发红的眼角。噶哈里走进来的时候,脚步声轻得像猫爪落地,她规规矩矩跪下,声音比蚊子还小:"奴才噶哈里,给福晋请安。" 富察氏没回头,从铜镜里看着她。这姑娘穿着一身石青色旗装,领口绣着极小的缠枝纹,是府里统一给侍妾做的样式。脸蛋是真嫩,像刚剥壳的荔枝,可眼神里那点怯生生的讨好,让富察氏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。 "起来吧。"富察氏的声音很平,听不出情绪。 噶哈里起身时,手指攥着衣角,指节都发白。她知道这位新主子的分量,沙济富察家的姑娘,打生下来就踩着云泥,哪像自己,连亲娘的面都记不清了。 正说着,弘历掀帘进来了。他刚从书房回来,袍角还带着点墨香。看见富察氏,他笑了笑,走过去帮她理了理耳后的碎发:"昨晚没睡好?" 富察氏摇摇头,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噶哈里,没说话。 弘历像是才想起她,淡淡道:"往后府里的事,都听福晋的。" 噶哈里赶紧又跪下:"奴才记下了。" 那天下午,富察氏让管事嬷嬷把噶哈里的住处收拾了一番,添了张新的梳妆台,还送了两匹苏州来的云锦。有人偷偷说,福晋这是在示好。富察氏听见了,只让丫鬟给炉子里添了块檀香,那烟慢悠悠飘着,像她心里的盘算——她是正妻,是要和弘历过一辈子的人,跟个侍妾计较,掉价。 可日子久了,人心不是铁打的。 弘历待富察氏是真敬重,逢年过节的赏赐流水似的往她院里送,朝堂上得了好消息,也总先回她屋里说。可他也常去噶哈里那里,有时是为了喝碗她亲手熬的杏仁粥,有时只是坐着说会话。富察氏夜里坐在灯下绣荷包,听着远处传来噶哈里院里的笑声,针脚偶尔会歪。 雍正十三年,弘历登基成了乾隆帝。 富察氏被册封为皇后,凤冠上的东珠大得像鸽子蛋。噶哈里呢,只得了个"常在"的位份,住在偏僻的承乾宫偏殿。按规矩,她得天天去给皇后请安,每次都要跪上半个时辰,膝盖上的淤青消了又长。 乾隆三年,噶哈里生了个女儿。 富察氏去看她,孩子裹在明黄色襁褓里,小脸皱巴巴的。噶哈里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见了皇后,挣扎着想起来,被富察氏按住了:"躺着吧。"富察氏摸了摸孩子的脸蛋,轻声说,"叫和硕吧,愿她平安。" 那是她们这辈子最亲近的一次。 可这亲近没维持多久。和硕公主三岁那年出痘,没扛过去。噶哈里抱着女儿冰冷的身子,哭了三天三夜,眼睛差点瞎了。乾隆来看了她一次,叹着气说了句"节哀",就再没去过。 富察氏让人送了些安神汤过去,自己没去。她知道,有些痛,旁人劝不了,尤其是她这个"胜利者"。 后来噶哈里就病了,病得一天比一天重。 弥留之际,富察氏去看她。噶哈里已经说不出话,只是睁着眼看着帐顶的花纹。富察氏坐在床边,握住她枯瘦的手,那手凉得像块冰。 "当年在王府,你给我请的第一安,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。"富察氏轻声说。 噶哈里的眼角滚下一滴泪,手轻轻动了动,像是在回应。 第二天,噶哈里就去了。 乾隆没怎么在意,只按常在的规矩葬了。富察氏却让人把噶哈里生前绣的一方帕子收了起来,帕子上绣着两只蝴蝶,一只翅膀已经磨得快看不见了。 有人说富察皇后仁厚,容得下丈夫的旧人。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那些漫漫长夜里,听着别处笑语时的滋味。噶哈里是试婚制度里的一颗棋子,她又何尝不是?不过是一个站在明处,一个藏在暗处,都在皇家的规矩里,熬着自己的一辈子。 信息来源:据《清史稿·后妃传》《清高宗实录》及晚清笔记《啸亭杂录》等记载整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