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,于凤至胸前严重溃烂,抛下丈夫张学良赴美治病。她憔悴走下飞机,正茫茫然

云隐幽谷觅仙踪 2025-09-03 05:38:53

1940年,于凤至胸前严重溃烂,抛下丈夫张学良赴美治病。她憔悴走下飞机,正茫茫然。谁知,一老外冲过来一把抱住她,亲了一口,道:“你终于到了!” 那是1940年,七月。洛杉矶码头边,海风是咸的,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。 码头上的人都往下看的那一刹,她从“Lurline”号船上下来,走得慢,像是每一步都踩在一段过去上。 穿着是整齐的,旗袍领子扣得严丝合缝,头发一丝不乱,可是脸……脸憔悴得像一张久未展开的信纸。她就那样走下来,左手提着包,右手扶了下风吹起的披肩,站住了。人群有些嘈杂,有人认出了她,但没人敢上前说话。 这女人叫于凤至。那时候美国人还喊她“Madame Chang Hsueh-Liang”。她是少帅张学良的原配,也是被时代轻轻按了一下肩膀、便推着走了大半辈子的女人。 她生在辽东,1897年还是1899年,没人说得准。只记得那一年,家里的月亮门刚刷了漆,漆味儿还没散,家中商号已经响起叮叮当当的算盘声。她的父亲于文斗,是个讲究人。讲究到什么地步?小女儿三岁起,就要学认古画,分辨玉器,和大人吃饭得会说“青花是乾隆的,不是康熙的”,错了也不能哭,只能再学。 她学得快,很小的时候就会抬眼不卑不亢地回话,那双眼睛,乌亮,一直看得你心里发毛。她像是知道这个世界不会温柔地对待一个聪明女人,所以从一开始,她就不肯撒娇。 十一岁那年,有人敲门,是张作霖。他来跟她父亲谈生意,也谈交情,抽的烟是细的,坐的姿势是斜的。他看到她推门进来,正捧着一本《诗经》,低头走得太急,撞到了门槛。那一下,张作霖没笑,倒是愣了一下,转头说:“这闺女,不简单。” 过了没几天,他回去找了个风水先生,问八字,回来说,要给自己儿子张学良订亲,非这姑娘不娶。 这事儿来得太突然,于文斗一口茶差点呛住。他知道张作霖不是那种会做媒的人,更不是随便让人做他家亲家的主。他以为这是张作霖自己动了心思,急忙摆手,说:“我姑娘将来,只能做正室,不能去给人做填房。”张作霖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,说:“你误会了,是给我那不懂事的儿子订下的。” 这段姻缘就这么定下来了。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时,于凤至十四,张学良十岁。他还穿着绣着虎头的布鞋,在院子里追狗,她坐在廊下,手里捧着针线,头也不抬。张学良一头汗跑过来,她递了手帕,他接都没接,拽了根狗尾巴草转身跑了。她看着他的背影,叹了口气,像是知道这段姻缘不会轻巧。 婚后,她没有如一般人所说的“退居后宅”,反而愈发显得周正得体。张学良年轻气盛,风流倜傥,身边总有人绕来绕去。她不吵,不闹,也不冷眼旁观。她更像是一个庄园的管事人,把人情打理得不留破绽,把账本记得滴水不漏。她既是妻子,更像一位经理人,把少帅这艘船底下的螺丝一颗颗拧紧。 1933年,她在北平的一场募捐会上登台。穿的是一身青色绸缎旗袍,袖口描了银线。她站在台上,不用喊也不用举手,只是一句话:“北方有战,儿郎在前,母亲们,咱得撑着。”底下掌声如雷。她不属于那个舞台,但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出现。 同一年,她从新加坡过境,报纸上的一行小字记录了:“元帅夫人搭乘Conte Rosso号抵达。”没有头版,没有大字标题,但足以说明,她不是笼中鸟,也不是墙头画。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在1940年的夏天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丈夫,离开了熟悉的大陆,赴美治病。有人说她是被“允许”出去的,也有人说她是“趁乱”跑出来的。档案里写得很清楚:香港登机,途经檀香山,最后抵达洛杉矶。她的名下,还有一笔汇款,来自中国银行香港分行。 至于那段广为流传的“机场拥抱”,说什么一位美国人冲上来,抱住她亲了一口,说“你终于到了”,真要说出来,就像一部黑白电影的桥段——可惜没证据。她的口述回忆里只字未提,美国移民局的档案上也没有那一栏“被亲吻”。 更有可能的是,她走下船那一刻,没人说话,也没人认出她。她踩在热烘烘的码头石板上,站了一会儿,像是终于可以松口气,又像是下一步不知该往哪里走。 洛杉矶的空气干燥,和北平不一样。这里没有张家的宅子,也没有她熟悉的账房先生。她一个人租了一处屋子,花了一整天时间整理衣物,又用半个月把自己送进了医院。她并不是为了离婚才来美国,可命运已经悄悄拐了个弯。 二十多年后,她入了美籍,在一纸文件上郑重签下自己的英文名:Feng Tze Chang。她不再是“张夫人”,只是一个在异国他乡慢慢老去的女人。 台北方面,那时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张学良与赵一荻的婚姻登记手续。 她点了头。 她什么也没说,律师代签了一份协议,事情就这样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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