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,为了逼女儿将房子过户给刚出狱的儿子,老人在女婿单位敲锣打鼓大哭大闹,

乘风的星辰 2025-10-23 08:21:37

2024年,为了逼女儿将房子过户给刚出狱的儿子,老人在女婿单位敲锣打鼓大哭大闹,女婿:我们已经离婚了。 李春花手里的铜锣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红绸带缠在手腕上,她愣在原地,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喊她“妈”的男人。女婿叹口气,把离婚证复印件递过来:“去年夏天就办了手续,李雪没跟您说,是怕您操心。” 李春花的手抖起来,复印件上的照片,女儿笑得勉强,她这才想起,小女儿去年总说“加班”,回娘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原来不是忙,是心里压着事。 这时李雪骑着电动车赶来了,看到母亲蹲在单位门口哭,眼圈一下子红了。她把母亲拉起来,拍掉她裤腿上的灰:“妈,您这是干啥呀?大冷天的,不嫌丢人?” 李春花甩开她的手,声音哑着:“房子!我答应文翰了,那房子得给他!” 李雪急了:“妈!那房子首付我跟他一起凑的,月供这两年都是我在还,他一分没掏!再说了,我现在一个人过,就指着这房子落脚呢!” 旁边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,李芸和李芬也挤了进来,把母亲架到路边。进了小饭馆,李芸给母亲倒了杯热水:“妈,您先喝口热的。文翰刚出来,您想帮他我们懂,但不能不管小雪啊。” 李芬也说:“就是,当年您说给文翰攒钱,我们仨打工的钱大半都给您了,他出事那二十年,哪次不是我们姐妹仨轮流给您送米送油?” 李春花捧着水杯,眼泪吧嗒掉在杯子里。她想起小女儿离婚那天,自己正忙着给刚出狱的儿子买新衣服;想起大女儿为了给她凑医药费,把结婚时的金镯子都卖了;想起二女儿孩子生病,她还在电话里催着问“文翰的被子够不够厚”。这些年,她心里像有个天平,一头死死压着“儿子”,另一头的女儿们,轻得像羽毛。 李文翰是被邻居叫来的,一进门就喊:“妈!房子的事到底咋样了?” 看到姐姐们都在,他声音小了点。李雪站起来,指着他:“李文翰,你摸着良心说,这二十年你不在,是谁照顾妈?是谁给你寄生活费?现在你出来了,不想着怎么挣钱,就盯着我的房子?” 李文翰脸涨得通红,张了张嘴,没说出话。 李春花突然开口了,声音不大却很清楚:“文翰,房子是小雪的,妈以前糊涂,答应你的不算数。你想重新开始,妈支持你,但得靠你自己挣。明天我跟你去劳务市场,找个正经活干。” 李文翰愣住了,他以为母亲会像以前一样护着他,可母亲眼里没有了惯常的愧疚,只有一种他从没见过的坚定。 后来的日子,李文翰在工地上搬砖,手上磨出了厚茧,回家能吃上母亲做的热乎饭,心里踏实。李雪偶尔会去工地看看弟弟,给他带双防滑手套。李芸和李芬也常回娘家,姐妹仨陪母亲包饺子,李文翰笨手笨脚地学着擀皮,被姐姐们笑“笨死了”,他也跟着笑。 总结:亲情里最忌讳的,是把偏爱当补偿,把索取当理所当然。房子换不来新生,真正能让人站稳脚跟的,从来都是自己的双手和不肯认输的心。一家人磕磕绊绊,但只要都肯退一步,多看看对方的难处,再冷的冰也能慢慢捂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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