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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退休老干部醍醐灌顶的话: “提拔的,都是溜须拍马的;表扬的,都是指鹿为马的;

一位退休老干部醍醐灌顶的话: “提拔的,都是溜须拍马的;表扬的,都是指鹿为马的;重用的,都是害群之马的;轻信的,都是心猿意马的;辜负的,都是金戈铁马的;包庇的,都是非驴非马的;整垮的,都是单枪匹马的;坑苦的,都是当牛做马的,职场本应凭本事说话,到头来却成了投机者的戏台,实干者的牢笼。” 老赵的工具箱放在办公桌底下,第三年了。 箱角磨得发白,但锁扣依然锃亮,像他这个人。 五十二岁,头发白了大半,可眼睛还清亮着,能一眼看出图纸上0.5毫米的误差。 上午九点,部门会议。新来的副处长小马在讲PPT,声音洪亮得像在演讲比赛。 “我们要突破传统思维,拥抱变革……”老赵低头在本子上画齿轮参数,笔尖沙沙响。 小马瞟了他一眼,语速更快了。 “赵工,”散会时小马叫住他,“那个旧生产线的改造方案,抓紧啊。” “数据还没测完。”老赵说。 “先弄个大概嘛,领导要看进度。” 老赵没接话,拎着工具箱去了车间。 午饭时,他听见隔桌在议论。 小马要提正处了,据说上周陪局长打羽毛球,把把输得恰到好处。 “人家那叫会来事。”有人说。饭粒卡在老赵喉咙里,他多喝了口汤才咽下去。 下午技术部评先进,候选名单没有他。 获奖的是小马的亲信,那个连齿轮模数都算不清的年轻人。 掌声响起时,老赵在修一台老式铣床。 扳手突然打滑,手背磕在铁架上,擦破层皮。 他对着渗血的手背发了会儿呆,然后继续拧螺丝。 下班前,小马端着保温杯晃过来:“赵工,明天市领导视察,你把那台旧机器盖起来,影响形象。” “那机器还在用。” “找个布罩上就行。”小马拍拍他肩膀,“眼光要长远。” 老赵心里很不是滋味。 夜里加班赶方案。十一点,整层楼只剩他的灯还亮着。 画完最后一笔时,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带他的老师傅说过:“技术这行,骗得了人,骗不了机器。” 可现在看来,能骗人似乎更重要。 那些真正该被看见的东西,总是最先被遮盖。 第二天视察,领导果然在红布前停留了很久。 小马口若悬河地讲着“智能化改造规划”。 老赵站在人群最外围,忽然发现自己的工具箱不见了。 他找了一圈,最后在杂物间角落里找到了。 箱子倒扣着,锁扣坏了,工具散了一地。 游标卡尺的刻度盘裂了道缝,像一张欲言又止的嘴。 老赵蹲下来,一件件捡起工具。扳手、螺丝刀、内六角……每件都磨出了手形。 他想起这些工具的来历:卡尺是师傅退休时传的,扳手是全省技能大赛的奖品,螺丝刀跟了他三十年。 外面传来掌声和笑声。视察很成功。 他忽然明白:现在手艺还在,但世界变了。或者说,世界一直这样,只是他刚刚看清。 铁轨也会生锈,也会被更换。而火车永远向前,不在乎下面垫着的是新轨还是旧轨。 韩非子:“智术能法之士用,则贵重之臣必在绳之外矣。” 现实社会,真正有本事、守规矩的人,往往在权力圈子的“准绳”之外。 因为他们的存在,本身就是对照出“贵重之臣”的无能。 所以职场里,会干的不如会说的,守规则的反被排挤,自古如此。 孔子:“乡原,德之贼也。” 在职场里,那些看起来谁都不得罪、左右逢源人,往往从不说真话,只挑领导爱听的说,指鹿为马,阿谀奉承。 庄子:“直木先伐,甘井先竭。” 在职场里,你单枪匹马把活儿干得太漂亮、太显眼,反而容易成为靶子,被整垮、被坑苦。 而那些浑水摸鱼的“害群之马”,倒因为不起眼或会站队,活得滋润。 你觉得职场社会确实如此现实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