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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前,娘家的房子拆迁,得了300万,爸妈全都给了我弟,一分没给我,说儿子才能养

三年前,娘家的房子拆迁,得了300万,爸妈全都给了我弟,一分没给我,说儿子才能养老,我嫁出来了就不该要了。我老公也没生气,淡定的说:"既然一分不给我们,那让爸妈你们立个字据,以后别让我们养老。"爸妈居然同意了,现在我爸病了,拆迁款被我弟败光了,拿不出医药费,我妈让我们出8万,老公拿出了当年的字据。 我攥着那张泛黄的字据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母亲佝偻着背坐在沙发上,鬓角的白发比三年前更多了,她反复摩挲着衣角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愧疚:"囡囡,妈知道当年对不住你...可你爸现在躺在医院,再拖下去..." 老公突然起身把茶杯重重搁在茶几上,瓷杯与玻璃碰撞的脆响惊得我一颤。"当初白纸黑字写得清楚,现在想反悔?"他冷笑一声,"这八万能救急,那以后呢?等我们掏空家底,再被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?" 我喉咙像被棉花堵住,想起出嫁那天母亲躲在门后抹泪的模样,又想起拆迁款全给弟弟时她那句"嫁出去的就别惦记娘家财产"。此刻母亲忽然跪坐在我脚边,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住我的裤脚:"妈错了,妈真的错了!你就当可怜可怜你爸..." 泪水不受控制地砸在字据上,晕开了当年父亲苍劲的签名。记忆突然闪回小时候,父亲总把我扛在肩头逛庙会,母亲会在我发烧时整夜用凉毛巾敷额头。可这些温暖却被三年前的冷漠切割得支离破碎。 "先去医院吧。"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。老公猛地转头,眼底满是不可置信。我按住他要开口的动作,轻声说:"八万块我出,但不是以女儿的身份。"转头对母亲说,"就当是借给弟弟的,让他写借条。" 医院长廊的消毒水味刺得鼻腔发酸。缴费时,我看着屏幕上的数字,突然想起弟弟开着新车带父母兜风时那副得意的样子。病房里,父亲插着管子的模样让我鼻酸,他艰难地转动眼珠,枯瘦的手想要抓住我,最终无力垂下。 当晚回到家,老公沉默地收拾行李。"你要去哪?"我慌了神。他把叠好的衬衫塞进箱子:"去朋友那住几天,我需要时间想清楚。"防盗门关闭的声音像重锤砸在心上,客厅的灯光突然变得刺眼又孤寂。 第二天,我在母亲的带领下找到弟弟的出租屋。屋里堆满酒瓶和游戏装备,弟弟蜷缩在沙发上打游戏,听见医药费的事立刻跳起来:"我哪有钱?你们别逼我!"母亲突然抄起门边的扫帚狠狠砸过去:"你这个败家子!当年那三百万都被你拿去赌了!现在你爸要死了,你就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