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姐今年 45 岁,去年劝她不要生二胎,她不听,谁知去年怀上了,今天生了个二胎儿子,为什么说二胎儿子呢,因为她头胎就是儿子,孩子抱出来以后,我姐夫看到就傻眼了,本来挺好的日子,又开始了水深火热了。 我姐头胎儿子今年都18了,刚考上大学,本来姐夫想着终于能松口气,以后攒点钱,等儿子毕业帮着付个首付,老两口再攒点养老钱,日子就能慢悠悠过了。结果我姐不知道听了谁的劝,说“一个孩子太孤单,再生一个能作伴”,非要怀二胎。 我姐今年四十五,去年开春总说家里空得慌——阳台那盆绿萝蔫了半拉月,她蹲在那儿浇水,说“一个孩子太孤单”。 头胎儿子刚考上大学,录取通知书搁茶几上,红封皮烫金的字儿闪着光,姐夫半夜起来喝凉水,翻出存款本,拿铅笔在“首付”那栏底下划了道线。 我劝她“四十好几了,再生遭罪”,她白我一眼,摸了摸洗衣机上晾着的小袜子——那是她翻箱倒柜找出来的,头胎儿子穿剩下的,洗得发白。 姐夫也劝,说“儿子上大学咱就轻松了,周末去公园遛弯,冬天去海南晒太阳”,她不说话,把姐夫的老花镜摘下来,拿衣角擦了擦镜片,说“你眼镜该换了,模糊得看不清人”。 去年秋天她吐得天昏地暗,姐夫蹲在卫生间门口递热毛巾,嘴里嘟囔“你这是图啥”,手却把她头发别到耳后。 今儿产房门一开,护士抱着红布包出来,喊“男孩”,姐夫伸出去接的手顿了顿,眼镜滑到鼻尖上——他盯着那皱巴巴的小脸,半天没说出话。 旁边护工打趣“儿女双全好福气”,他干笑两声,怀里那团软乎乎的小东西突然抓了他手指,劲儿还不小,抓得他心里一紧。 后来我才知道,头胎儿子走那天,她在火车站偷偷抹眼泪,孩子说“妈你跟爸好好过”,她回来就把客房的被子晒了,说“总得有个人夜里喊我妈”。 存款本上的“首付”划掉了,改成“奶粉钱”“早教班”,姐夫把烟盒捏扁了扔进垃圾桶,又弯腰捡起来——那是他抽了二十年的牌子,上个月刚说要戒。 你说这日子是更热闹了,还是更沉了? 护士把孩子塞他怀里,那小胳膊小腿蹬得欢实,他僵硬地托着,像托着一兜刚出锅的热馒头——烫得慌,又舍不得撒手。 头胎儿子视频时笑,说“我当哥了,以后给我弟攒学费”,姐夫在旁边听着,眼圈有点红。 过日子就像搓麻绳,多一股未必更结实,但拧到一块儿,就只能往前走了。 阳台那盆绿萝后来发了新芽,我姐抱着小的在旁边晒太阳,姐夫蹲在老地方浇水,嘴里还嘟囔“这破花咋又活了”,嘴角却翘着。
我姐今年45 岁,去年劝她不要生二胎,她不听,谁知去年怀上了,今天生了个二胎
快乐的青山
2025-10-18 12:21:4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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