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揭秘了:平均270年就出现1次小冰河期的大气候,导致中国一个朝代很难突出300年!明朝最惨,小冰河期长达70年! 先得说这小冰河期到底是啥,真不是冬天比往年冷一点那么简单,是整个天下的气候都乱了套。气象学家竺可桢通过研究冰芯、树轮和老史料,画出了近五千年的气候曲线,看得明明白白,小冰河期一来,年平均气温能比现在低一两度甚至两度,别小看这几度温差,对靠天吃饭的农业社会来说就是灭顶之灾。夏天要么连着几个月不下雨,地里的庄稼全枯死,要么一场暴雨就淹了千亩良田;冬天更是冷得邪乎,连广东、福建这些向来暖和的地方都能下暴雪,《广东通志》里就记着嘉靖年间琼州下雪,积雪厚得能没过脚脖子,这在现在想都不敢想。太湖、鄱阳湖这些大湖冬天能冻得结结实实,冰层厚到能走马车,北京的运河每年冰冻期长达一百多天,比后来多了一倍还不止,漕运的粮船根本动不了,朝廷的粮道都差点断了。 这种气候周期就像历史的定时炸弹,每隔两百多年炸一次,刚好卡着朝代的寿命。西周、魏晋、明末清初,这些改朝换代的节点全赶在小冰河期的寒冷低谷,而唐宋那样的盛世,正好碰上气候温暖期,黄河流域都能种水稻,粮食够吃自然天下太平。中国的大一统王朝没几个能熬过300年,西汉210年,唐朝289年,明朝276年,表面看是皇帝治国行不行、官员贪不贪,根子上还是没躲过这气候节拍。 明朝的悲剧在于,它撞上的小冰河期是最猛烈的一波,还一下持续了70年,刚好覆盖王朝最后几十年。气温一降,农业首先崩盘,研究显示气温每降1℃,粮食亩产就掉10%,明朝中后期气温比现在低2℃,粮田得往南退二三百公里,好多地方种不了庄稼了。崇祯皇帝在位17年,8年大旱、8年大涝,灾害跟麻花似的拧在一起。崇祯十年到十六年的大旱是近五百年最严重的,山东、陕西赤地千里,草都长不出来,《山东益都县志》写着“七月大蝗,岁大饥,人相食”,到崇祯十四年,山东48个州县都出现了人吃人的惨状。华州有块石碑记着当时的物价,一斗米卖二两三钱银子,是平常年份的十倍,灾民把树皮草根都吃光了,饿死的人堆得层层叠叠。 粮食绝收还催生了瘟疫,饥饿让老百姓免疫力大降,老鼠带着病菌四处跑,一场大鼠疫从山西蔓延到华北。天津城里“棺蒿充途,哀号满路”,北京每天病死几百人,灭门的家庭排着队,据推测华北三省死于鼠疫的人不少于500万。后来李自成的起义军一路走一路吸纳饥民,也把瘟疫带到更多地方,明朝守军本来就缺粮,染上瘟疫后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,北京城破的时候,守军根本没法抵抗。 外患也跟着气候找上门了,东北的女真部落更怕冷,他们的渔猎和农耕在严寒里彻底绝收,《清太祖武皇帝实录》里,努尔哈赤连偷粮食的盗贼都不敢杀,就怕对方部落借题发挥来抢粮。为了活下去,女真只能南下劫掠,万历四十三年辽东大旱后,后金军队频繁入关,每次都带走十几万人口和牲畜。明朝这下两头受气,既要平内乱又要防外敌,军费开支陡增,只能加重赋税,结果把更多吃不饱饭的百姓逼成了起义军,形成恶性循环。 有人说要是皇帝能干点、官员清廉点或许能撑过去,但当时的情况是老天爷根本不给机会。万历年间虽然引入了玉米、甘薯这些抗寒作物,可根本赶不上气候恶化的速度,而且朝廷财政早就空了,赈灾银被贪官截留,军饷发不出来,士兵都饿得拿不动枪。安徽冬天的雪能积一米深,贫苦人家直接被冻死,广东的柑橘林在寒流里全毁了,连鄱阳湖都冻住了,渔民没饭吃只能跟着起义军走。这已经不是治理好不好的问题,是整个农业社会的根基被冻烂了,就像病人遇上暴雪还断了粮,根本扛不住。 回看历史就清楚了,古代王朝的命根子全拴在庄稼地里,小冰河期一来,粮食不够吃,社会就会乱,外患也会来,这套连锁反应谁都挡不住。明朝刚好撞在最凶的70年冷期里,就算没有崇祯的刚愎、官员的腐败,这276年的王朝也很难跨过300年的坎。这三百年大限背后,藏着的其实是自然的法则,碰上小冰河期这茬,再厉害的皇帝将军也白搭,毕竟古代人没法跟天斗,气候一翻脸,王朝的命运就由不得自己了。
“早揭秘了:平均270年就出现1次小冰河期的大气候,导致中国一个朝代很难突出30
梵西之花
2025-11-01 16:25: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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