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0年代,南海舰队忽然锁定住美军核潜艇,美军再三请示开火,尼克松以为是北京放出的特殊信号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决定。 1971年,那会儿美国和咱中国的关系啊,像刚开春儿的天,乍暖还寒,都想着能往前走走试试看。 美国那边儿的尼克松总统,为了表示个态度,还特地把卡了咱们二十多年的贸易口子给松了松绑。 两边都摸不清对方啥脾性,走动起来带着点试探劲儿,心里头其实挺没底。 可就在这当口上,大海里面出了个岔子。 美国佬一艘顶重要的大潜艇,闷头在南海那块儿搞事情,没曾想被咱们南海舰队两条个头不大的猎潜艇给死死瞄上了。 两边眼瞅着就要动手开干,差点把两边刚凑近点儿的心思给砸了个稀巴烂。 咱们那两条猎潜艇是从海南的榆林基地开出去的,任务是去广州做保养、补给。那年月,外面乱糟糟的,加上敌情复杂,只要是军舰出港,该开的家伙什一个都不能省,开着就是奔着有情况去的架势。 声呐雷达全开着,炮弹也得码齐活了。 船开到了七洲洋东边那片海,领头那条猎潜艇,声呐突然就哐哐响了,海底趴着个大家伙。 艇长神经一下子绷紧了:这不会是自家人吧?赶紧翻任务记录,查清楚这天在这片海里就没有咱们的艇出来晃悠。不是自己人!艇长心里咯噔一下。 他立即下令,声呐开足马力给我听清楚点。 这一听不要紧,操作员汗都下来了,乖乖,这海底下的家伙,个头贼大,瞧着就不是普通货色,是那种带大家伙的战略大块头。 艇长觉着这事顶了天的大,非得弄明白这水底下藏的是哪路神仙、想干啥不可。马上命令追上去,跟紧了!同时把探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发回基地。 不巧的是,那时候基地里头人手凑不齐整,值班的又是个新来的年轻参谋。 这参谋拿到报告,压根没明白里边藏着多大的雷,脑子里缺根弦,也没想着往上报告情况有多紧急,大笔一挥随手写了几个字就给船上传回去了:“知道了,你们跟着吧。” 船上的艇长收到这仨字儿,还以为是上头给定的调,加上他自己觉着把目标底细查清就是他的本分。 这下可好,立刻命令两条船加速,死死咬住不放,甲板上准备作战的东西也都拉出来了。 潜艇要是被猎潜艇这种专门对付水下目标的船盯上,那可真像大象撞上了枪口。猎潜艇一放深水炸弹,潜艇躲都没地儿躲,差不多就废了。 那艘在水下藏了挺久的美国大潜艇,也发觉自己被俩猎潜艇锁住了。 水下的美国潜艇一看,这俩小艇非但不走,还越靠越近,吓得冷汗直冒,赶紧又往水底下钻,同时拼命给太平洋舰队发救命电报。 太平洋舰队那边接到消息,开始也没太当大事,照平时的规矩,派了两架攻击机从附近停着的“中途岛”号大航母上起飞,去那边看看情况。 两架挂着“百舌鸟”导弹的F-4C战斗机速度不慢,飕飕就飞到了那片海。 从天上往下瞅,雷达看到那两条猎潜艇跑得飞快,那个架势就跟要冲锋似的。 那就只能再往上头送。 就这么一级一级往上推,最后直接送到了太平洋舰队司令手里。 这位司令大人也不敢擅自做主,亲自操起电话摇到了五角大楼。国防部长莱尔德接到电话也懵,转头一个电话就打给总统尼克松:这事儿咋整?给个话吧。 尼克松就回了仨字:“别招惹。” 当时,咱们船上的人哪知道天上地上这些个弯弯绕,一门心思就是跟着那个目标,整整跟了三个多钟头,在海里追出去一百多海里才自动撤了。 美国人的飞机三次请求开火砸掉咱们的船,都被太平洋舰队司令那个冷静的脑瓜子给硬生生摁回去了。 有意思的是,咱们在北京的监听部门,稀里糊涂地从美国军方通讯的信号里,把这事儿给捡了个正着。 直等到那两条船溜溜跑了十一个钟头到了广州,艇长把来龙去脉一说,这盖子才算彻底揭开。 北京这边赶紧把所有经过打成了报告,通过别的管道给华盛顿递了过去。 尼克松把报告仔仔细细看完,这才把心揣回肚子里:哦,原来是个大乌龙,不是人家有意放什么信号吓唬人。 话是这么说,打那以后有好一阵子,太平洋舰队的核潜艇都没敢再往咱们南海这边溜达。这事儿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按下葫芦浮起瓢。 过了好些年,当时的太平洋舰队一些老军官,私下聊起这段海上“哑巴交锋”,还常把它当例子,说明在南海那片惹不起的地方,偶然撞上的小事儿也能碰出天大的动静。 就在前两年,美国海军协会的新闻报道里聊到太平洋舰队在南海的行动时,还有人捎带回忆过这桩往事。 而咱们这边呢,这故事作为警惕执勤纪律松懈的经典教材,后来在南海舰队的各种案例剖析里时常被翻出来。 去年建军节,还有几位当年参过战的老水兵在军事新闻采访里提过,强调说这事能平安过去,除了自己这边运气好碰上个值班糊涂蛋,更亏得当时两边都有根弦绷着,脑子没热干出蠢事。 信息来源: 《舰船知识》系列文章;国内军事历史研究者公开出版物(如《人民海军》报史等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