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非突尼斯海岸，一群白人奴隶正在被售卖。那些年轻的白人女奴隶被奴隶贩子扒光衣服当街展览，而那些顾客们在挑选的时候时不时的进行言语、肢体上的调戏。白人女奴隶们很害怕，却不敢躲避，因为担心被鞭子打的皮开肉绽。这就是历史上鲜为人知的白奴贸易现场，当时有百万白人曾经被抓到非洲，白人女子彻底沦为工具。白奴贸易主要发生在16到19世纪的北非巴巴里海岸，包括今天的突尼斯、阿尔及利亚和利比亚等地。那时候，奥斯曼帝国控制着地中海的大片区域，巴巴里海盗成了这片海域的霸主。他们不光抢船抢货，还把抓来的欧洲人变成奴隶卖掉。据历史学家估计，至少有100万白人——包括水手、渔民、村民，甚至妇女儿童——被掳到北非。这些人多来自意大利、西班牙、法国、英国等沿海国家，运气不好遇上海盗，就成了奴隶市场的“商品”。这跟我们熟知的黑奴贸易还不一样。黑奴贸易是欧洲人主导的跨大西洋买卖，而白奴贸易是北非海盗对欧洲的反向掠夺。突尼斯作为巴巴里海岸的重要港口，奴隶市场特别活跃，成了白奴贸易的中心之一。那时候的欧洲国家海军力量有限，沿海村庄经常被洗劫，普通人根本没法反抗。说到白奴贸易，就得提几个关键人物。比如海雷丁·巴巴罗萨，他是16世纪最有名的巴巴里海盗之一。这家伙原名叫希兹尔，1478年左右出生在希腊一个奥斯曼家庭。他和兄弟们本来是干海上贸易的，后来因为哥哥奥鲁奇被欧洲骑士团抓了，他亲自救人成功，从此带着兄弟们干起了海盗买卖。1516年，他们抢下阿尔及尔，几年后海雷丁成了奥斯曼海军上将，专门袭击欧洲船只和沿海地区，把抓来的人送到奴隶市场。还有个乌鲁奇·阿里·雷斯，1519年出生在意大利，本来是个普通渔民的儿子，结果被海盗抓去做奴隶。后来他改信伊斯兰教，加入海盗行列，最后也爬到奥斯曼海军上将的位置。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狠，手下抓的奴隶成千上万，突尼斯的市场全靠他们“供货”。不过，他们不是什么英雄，就是一群靠掠夺发家的家伙，手段残忍得很。白奴贸易的链条其实挺简单。海盗出海抢人，把抓来的欧洲人运到突尼斯这样的港口，然后直接卖给当地的商人、贵族或者其他买家。年轻的白人女子特别抢手，因为她们能被用作家务奴、性奴或者生育工具。男性奴隶如果有航海或建筑技能，可能会被送到军队或船厂干活，其他的就扔到矿山、农田里当苦力，每天干活十几个小时，吃不饱还动不动挨鞭子。突尼斯的奴隶市场很残酷，买家挑人的时候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，尤其是女奴隶，经常被当众羞辱，检查身体，稍微不满意就降价。价格高的女奴会被富豪买走，价格低的就卖到条件更差的地方。奴隶要是敢反抗，下场更惨，轻则挨打，重则直接处死。历史上有记载，有些女奴因为不肯改信伊斯兰教，被活活折磨死，手段一个比一个狠。被卖出去的白奴，日子过得没法想象。女奴大多数进了买主的宅子，失去自由不说，还要忍受各种虐待。很多被迫改信伊斯兰教，不从的就得面对酷刑，比如烧伤或者泼热铅。男性奴隶也好不到哪去，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，活不了几年的比比皆是。有些人运气好点，家里有钱能赎回去，但这种人太少了，大部分就死在北非，连个坟都没有。还有些奴隶熬到最后，干脆融入当地社会，跟本地人结婚，生儿育女，彻底忘了自己原来的身份。比如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，他在1575年被抓到阿尔及尔，当了五年奴隶，最后靠修会赎回。他的经历后来写进了《堂吉诃德》，让人多少能窥见那时候奴隶的苦。白奴贸易嚣张了两三百年，到18世纪末才开始不行了。欧洲国家慢慢强大起来，尤其是美国，1801年跟北非的的黎波里打了一仗，第一次巴巴里战争就这么开始了。1815年，美国海军又打了一次，逼着阿尔及尔、突尼斯这些地方签条约，释放奴隶，停了勒索赎金的勾当。海军上将普雷布尔带着舰队把海盗打得服服帖帖，算是给了白奴贸易重重一击。后来，法国在1830年代殖民了北非，把这些地方彻底占了，白奴贸易才算正式完蛋。被放出来的奴隶有的回了欧洲，有的已经回不去了，带着一身伤痕在北非混日子。这段历史也就慢慢被忘了。白奴贸易听着离我们挺远，但想想其实挺震撼。一百多万白人被抓到非洲当奴隶，跟黑奴贸易一样，都是人性贪婪和残忍的证据。突尼斯海岸那段历史告诉我们，自由这东西从来不是天上掉下来的，弱肉强食的时代，谁都可能变成猎物。海雷丁、乌鲁奇这些人，手上沾满了血，他们的发迹史就是别人的苦难史，没啥值得吹的。反过来，这也提醒我们，得珍惜现在的生活。那时候的欧洲人没能力保护自己，才会被海盗欺负到现在这个地步。今天我们能安稳过日子，多亏前人打下的基础。
